出现在季森卓面前的，不是前几天那个憔悴疲惫黑眼圈能和国宝媲美的模样。

“你天生爱勾三搭四，何必跟我解释。”他冷声说道。

他伸手抓住她的一只手，声音干哑：“你怎么来了……”

清晨，符媛儿刚睁开眼，便听到病房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。

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

明天给孩子们吃也好。

此刻，符爷爷双手交叉按着拐杖，神情严肃的端坐沙发中间，听着子子孙孙们争论不休。

“没有证据。”符媛儿回答。

他的眸光陡然转深：“你听好了，协议的事情跟我无关。股市上狙击程子同的事，是我干的。”

季妈妈看着符媛儿，轻叹一声：“那时候我整天对小卓念叨，媛儿是个好女孩，早点娶回家才不遭别人惦记，如果当初他肯听我的，哪里还会有现在这些事情。”

她记得程木樱是往这条路走去的，这不过也就几分钟时间，怎么就不见人影了？

“无所谓你怎么想，”符媛儿无所谓，“你来应该是有话跟我说吧，你现在可以说了。”

“我想试一试，万一有用呢。”符媛儿点头。

现在他没法再往项目里投钱，符爷爷已经准备按照合同收回项目，再找其他合作方了。

符媛儿赶紧拿出电话作势要拨打，程子同立即阻止：“你想干什么！”

符媛儿正要说话，忽然听到“砰”的一个开门声，紧接着一阵脚步声从一楼传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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